纪怀凛住进医院已经有小半个月,不像刚来时全医院警戒,但住院二部楼下依然围满了保镖。
除了登记在册的病患、家属、医生和护士,其他人一概不准靠近。
“不好意思,请您出示证件。”陆余情连门都没看到,就被拦住了。
陆余情这个时候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但她还是耐着性子:“我来探望纪怀凛,麻烦转告一声。”
她没想到,有朝一日,她连想见纪怀凛一眼都这么难。
曾经他们明明是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人,他们共享秘密、快乐与烦恼,把不一样的一面只留给对方看。
短短五年,一切都不一样了。
保镖多看了陆余情两眼,背过身去打电话:“德哥,那个谁来了。”
他当着陆余情的面,光明正大地叫她“那个谁”。
他们都是跟在纪怀凛身边的老人了,怎么会不认识陆余情。
老板的私人感情问题,不是他们这些保镖能插手的,上头早就说过不见任何访客,以防万一,他还是觉得通报一声比较好。
万一这位还是老板心头的朱砂痣床前的明月光呢?那不是妥妥的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