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昭禹看着她,目光盈盈如水,“若是我说,我做得到呢?”
荣姜自嘲地摇摇头,说道:“没有人会为我这么一个人对抗世俗!也没有人会为了我放弃一切!”
“阿姜,你还是不信我。”周昭禹笑容有些苦涩。
“是,我不信。”荣姜拉下幂篱,踏着雨水走开。她不是不信他,而是不信自己,值得被他这么好的一个人,倾尽所有地去爱。
……
次日一早,天空放晴,鸟儿在枝头歌唱。陈玉本以为是喜鹊,结果一推开窗就看到一只漆黑的乌鸦,顿时就气得关上了窗,还骂了一句“晦气”。
李溶溶和薛少德也从漳州赶回来了。
李溶溶在漳州这段时间,将自己和母亲所受的苦都告诉了外祖父,本以为一向严厉的外祖父不会插手李家的家事。
却不想李溶溶的外祖父听了李父的这些荒唐事,当即就让李母和离。李母原来还有些犹豫,怕影响到李溶溶。但后来见薛家完全不在意,这才下定了决心。
李父纵容妾室逼走嫡妻被人参了一本,如今官阶已经降了一级。为了不被人笑话,他只好匆匆另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