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盈袖咬着自己的唇瓣,裴垣是她心底的一根刺,每一次提起都仿佛在她心里扎的伤口遍林,疼的她几乎不能呼吸。
“好孩子,你也别难过,横竖我和你父亲还能动弹,也能照顾你们。这门亲事你听我的,我还能害你不曾?你进门这些年对我们两个老的也是孝顺,人心都是肉做的,我们也不是铁石心肠,事事自然要为你考虑。”
“我是当朝秦国夫人,谁敢小瞧了我们?我不答应,渊儿也不稀罕靠女人往上爬。婆母,虽您是长辈,可二房的一切老爷不在,我这个太太还能做主。”
“你——”
老太太语气提高了几个分贝,她怔怔的看着林盈袖,怒极反笑,让林盈袖在这里跪着好好反省,跪够了一个时辰才许走。
林盈袖老实跪着,就算是让她跪死在这里,也不会答应陆姑娘过门做文渊的平妻。
家里好容易清净些,再弄个搅货精进来,这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林盈袖不点头,陆姑娘自然进不了门,老太太不死心又去游说裴建章,让他同意她这个当祖母的便越过继母去提亲去。
文渊自然不会答应,只说陆家姑娘不好,不愿意让她进门。
此事才罢了,老太太因林盈袖当着外人的面挤兑自己,这门亲事又没成,心里对林盈袖便有了嫌隙。
蓝氏自从裴垣失踪了后,百般称快,虽明面上装作哀伤的样子,私下里却骂林盈袖扫把星,活该守寡。大胆时竟然和别的妯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