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有的是时间和她闹。
包婶算盘打得噼啪响,顶着湿透的一身,终于在十五分钟后迎来了派出所的警察。
真不怪警察消极殆工,实在是近来这位包女士闹得太多场了,他们接到她的电话就头疼,但又不能不出警,要不是郑南汐也打了电话,他们来得还得更慢点儿。
刚出电梯口,一个湿漉漉的女人就冲了过来,哭嚎道:“警察同志,你们可得我这做主啊。”
两个警察连忙避开,例行公事地问道:“谁报的警?”
“我,屋里那贱人泼了我一身的水。”
在屋里等候多时的郑南汐也开了门:“是我,她大清早的来砸我家房门,警察同志,你们看看,这门被她砸成什么样儿了?我怀疑她想闯到我家打劫。”
“乱说什么呢,你家那点东西我才看不上。”
“对,你看不上东西,你看上我房东的家产了。张嘴就要人两套房,好大的脸。”
“呸,那都是方舒那贱人欠我的。”
郑南汐冷笑道:“还没听说过谈个对象就得负担对方几百万赌债的呢,法院都判了你把房产还给人家了,居然还好意思到这儿来讹诈,打量这小区谁不知道你那点儿破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