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得起,秋月白可等不起。
邓白水虽然还在白烟之中,可凭他的耳朵,听声辨位还不是家常便饭?被他一掌扫上,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看来,只有跳湖逃走这一条路了。秋月白抹了一把眼泪,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吞了口唾沫,又把身体缩了回来。
她是个旱鸭子,跳下去不等游到岸边就沉底了。
正当秋月白无计可施时,忽然听见白烟另外一面的九曲桥上传来脚步声。声音不重,像是个高手发出来的。
秋月白心里叫了一声惨,看来也只能暂时认命,再想办法了。
人一旦认命,精神也跟着放松下来。秋月白靠在柱子上,一个劲儿地擦眼泪。她是有经验的,多哭一会儿把眼睛冲洗干净,也就没事儿了。
白烟里传来邓白水的闷哼声,大概是被什么人从背后偷袭,一把点了穴道。
秋月白正疑惑时,只见风不语从白烟里冲出来,红着有一双眼睛看她,“秋姑娘,你没事儿吧?”
“风捕头?怎么是你?”秋月白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居然见到风不语,接着上前抓住风不语的手腕道:“别揉眼睛,越揉越疼。”
风不语只是从中间穿过,只停留片刻,两只眼睛只是成了兔子眼。再看秋月白,一面抓着他的手腕,一面不停地往下掉眼泪。
他从没见过谁家姑娘对着自己哭得这么凶,顿时慌了手脚,道:“秋姑娘,已经没事儿了,你放心吧,有我在他们不能把你怎么样的。你别害怕,我这就带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