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收下了钱,她现在的的确确很需要钱,也不是顾及面子的时候,听到胡冷的话,有些消沉地叹了口气,“对呀,可是换一下要好几十万,我根本拿不出来那么多钱。”
这么一大笔手术费,她根本拿不出来,等于间接宣判了她儿子的死刑。
胡冷皱紧了眉头,本来他想试试看看以自己的医术有没有希望,可要是得换器官的话,恐怕他就无能为力了。
妇女抓着钱,“我请了医生,他应该马上就过来了。”
“有医生?”胡冷愣了下,难怪妇女刚才钱被抢了,会激动成那样子,那几百块钱应该是给医生的出诊费吧。
正说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走进了屋子,身后则跟着他的助手,妇女见到医生来了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迎了上去,“张大夫,你总算来了!伢儿又发病了。”
“武花妮,你没照顾好病人吧?怎么会又病了?”医生是个中年男人,听到妇女的话皱了下眉头,径直朝着三间卧室里最小的那间走了进去。
胡冷犹豫了下,跟着进了卧室。
卧室里,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躺在床上,他脸色发白,近乎半昏迷状态,口中时不时发出些许痛苦的低鸣。
大夫薛浩放下手里的东西,给小男孩做了些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