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墨凤舞怼的面色铁青的黑发长老也不禁一愣。
随后刚要说话，却停了下来，然后缓缓转头……接着便对上了一双双冷凝无波的眼。
没有愤怒，没有狰狞，更没有质问……
有的，只剩下无声的平静。
可就是这样无声的平静，才越发的让人感到心中恐慌。
黑发长老当下脸色一变，吼道：“你们想干什么？造反吗？”
没有人回答他这个问题，但目光依旧。
黑发长老喘着气，接着瞬间回头，将视线落在墨凤舞身上。
“好你个巧言令色的妖女，竟敢如此戏耍本长老，你……”
墨凤舞顿时笑了。
“巧言令色？好啊，我就巧言令色了……可你说啊！你告诉我，告诉在场的所有人，妖界魔界斩杀我人族之时，你圣殿可曾有一人站出来高喊一声？可曾有一人告诉那群畜生，你特么敢再杀我人族一人，老子剁了你的爪子？”
黑发长老张嘴，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墨凤舞将他的样子看在眼里，当下冷笑一声，接着说道：“估计你们这些老东西，连高喊一声，老子不爽了，都不敢吧！
而现在呢？本小姐就杀了几个畜生，你们就急了……啧啧，狗腿子都没你们这么听话的！那群畜生是你妈你爹你祖宗啊？用你这么护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