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喝着,一来二去,整个人都喝制杖了,像个傻冒似的在长席中央转圈,时不时还摔了两跟头。
引得三方席的皇室贵胄把肚子都给笑痛了。
“皇上这是怎么了?”秦老太君忧心的问。
秦太妃也纳闷,“这酒不上头啊,墨儿这看起来怎么像是喝多了呢。”
“侍卫,赶紧过去看看啊!”秦太妃用下巴示意宇文墨身旁的几个侍卫道。
却是不想,宇文墨在两位长辈说话之际,直接把侍卫给推开了。
然后又回盛晚月那倒了一杯琼浆酒。
一杯酒下肚,宇文墨的脸上更是红,红得像猴屁股似的。
而盛晚月——
尽管只喝了一杯,可一杯,她也不胜酒力呀。
喝了没多久,脑子也秀逗了。
关键是,君离洛下的幻药也适时的起了作用。
看到宇文墨在她面前一来二去这么晃悠,又是喝酒,又是跳舞的。
盛晚月的脑袋晃悠的贼厉害,老厉害了。
没两下,她的眼前就出现了错觉。
竟然直接把宇文墨当成了妈妈。
还幻想着,要和妈妈一起跳舞。
“妈妈,我也和你一起跳吧。”
看到宇文墨走,盛晚月急着从座位上起来,跟着宇文墨一块儿去了长席中央跳舞。
宇文墨执剑乱舞,热得又想脱衣服。
幸亏皇帝的衣服多,经脱。
脱了几次,身上还有好几件。
还有啊,这幸而,是给盛晚月下的眉药,这要是给男人下的,说不定,宇文墨早把这一身皇帝服给脱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