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着整个大殿。
谢晚凝不着痕迹地往旁边躲了躲,饶是现在孕吐的反应几乎没有了,她也闻不得这样刺激的味道。
太后一见了梁祁璋,便以手拍桌,翠绿的佛珠磕到桌子上,发出叫人颤栗的动静。
“皇帝,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罢朝的这几日你可有看过一份奏章?”
“为了一个女人,就如此消沉,如何做得了帝王?”
太后语气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心痛。
然而梁祁璋却无所谓似的,轻笑一声,酒也醒了大半,“反正这个皇位本来就不是我的。”
谢晚凝心里一惊,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这个皇位不是他的?
先帝去世时,跟前只有梁祁璋和年仅六岁的十皇子。
皇位自然就落到了梁祁璋的头上,可照方才皇上所言,这里面似乎另有隐情。
太后暴怒,“哀家看你是喝酒喝坏了脑子,竟然连这样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