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师道:“你胡说,你当初根本不在意的就把驱清丹水的方子交出去了,三皇子那里也有,礼世子那你也有,你嘴硬,但心里一定会担心三皇子休了你的。”
木流觞笑得不行:“你想想也不可能啊,为什么三皇子和礼世子真要有驱清丹水的方子却不大肆的给人看病呢?哪不过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药引子主材是什么?我只是觉得辅材太多了收集太麻烦了,才交给他们的,相信我,三百多种材料,我只给了一百多种,他们要能配出药来,那还真是天才呢。”
这货胡说八道的时候,从来都不用眨眼睛的,真诚的模样儿,让人无比的信服。
李宗师不想再和木流觞扯下去了,因为他发现自己根本说不过她。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拿出一枚丹药,轻轻一捏。那药化成一股轻烟,迅速充斥整个室内。
“手下败战何言勇!”木流觞轻轻的挥袖子,指尖药粉轻弹,粉色烟雾弥漫四周,形成一个保护罩,那青烟却也蚀不进来,你消我长,彼此争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