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氏忙道:“快坐下!自家姐妹,干嘛这么客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官绯儿便把那日,泰郡王如何当街纵马差点踩到顾夜,得知她的身份后,又如何打肿脸充胖子,要在庆丰楼请客却没提前预定,最终还是因为顾夜的面子,才没有闹笑话的事,细细地讲给君氏听了。
听到自家闺女,刚到京城,就把京中第一纨绔郡王,数落得跟孙子似的,君氏嘴里虽然说她胡闹,嘴巴却笑得合不拢——镇国公府上的姑娘,就应该有这种气势!
最后说道泰郡王的病。上官绯儿知道褚家伯母是信得过的,便带着几分忧心,又有几分愤恨地把自家猪头的老底儿,在这对母女俩面前全抖落了出来。
最后上官绯儿深深地叹了口气道:“那个猪头,现在后悔当初的荒唐行径,又有什么用?大夫说了,他这病很可能影响子嗣……”
难怪上官绯儿成亲两年了,到现在肚子还没有动静呢。事关子嗣,君氏也替她犯了愁。
她想起自己的病,太医都说没有救了,可服用了女儿给制的药,又焕发了新生。张院正来复诊,说她这病继续服药,今年年前有望痊愈呢。不知道,自家闺女对男人的那种病,有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