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僚又想了想,认真地说,“大约会与殿下您翻脸,从今以后,与您形同陌路。”
萧枕热血一下子冷却,想抬脚踹幕僚,怒道,“不会说人话吗?”
幕僚闭了嘴。
萧枕全然没了好心情,“听说明儿她给宴轻在桂霞楼包场看杂耍?”
幕僚点头,小声劝说,“二殿下,您不能去,明儿陛下也一定很关注桂霞楼,您与宴小侯爷没交情,与凌小姐的关系更不能被人所知。”
萧枕咬牙切齿,“知道了,我忍着。”
他想要那个位置,就要忍,且还要忍得起。他不是萧泽,不敢轻举妄动,行差就错就会前功尽弃满盘皆输尸骨无存。
第二日清早,纨绔们都不好意思再去端敬候府蹭饭,不约而同地在家里或者早点铺子吃了早饭,然后兴奋地到端敬候府找宴轻汇合。
宴轻也早早起了床,用了早饭,等众人都来了,他与大家一起出了端敬候府。
纨绔们一路上很兴奋,对宴轻问不出什么来,缠着云落问东问西。问的都是今天包场之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