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
张清明马上确立了第二个影响认知的触发条件。
【带图书馆的书进图书馆的人，在归还书后，必须再借一本书，并在图书馆内待足二个小时；】
【没有带图书馆的书进图书馆的人，在借图书馆的书后，必须在图书馆内待足一个半小时。】
然后张清明决定在图书馆守则里加一条：
【由于近期图书馆内学习的人过多，为了保证每个学生和教师都能享有在图书馆里阅读的机会，请各位学生及教师呆在图书馆里的时间，不超过一小时。】
这样，就算有人没有看到图书馆守则，也会在其他人的交流中听到这个规则。
大多数人听到规则后，基本上会下意识地遵守，因为总会有人怕麻烦。
要留在图书馆里的人，基本上是普通人，他们需要一个良好的阅读体验。
而超凡者往往是借某几本特别之书，然后聚在一起，一边学习理论一边实践。所以，基本上都能做到认知污染。
现在，就是要设计一些有矛盾的规则了。
张清明回到罗莎的办公室，发现罗莎还没有回来，办公室内十分幽静。
张清明坐在椅子上，思考了一番，忽然站起身，从书架中随便拿几张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