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现下这种模样,是很不好的,但是听从了言暄枫的吩咐,他却只能这样做。
到太医院去,人人看到医官这样草率的抓药。都感觉莫名其妙,但这命令是言暄枫下达的,人人只能尊崇,且都叫好。
这边厢,白浅用那样寻常的药来调养自己,原是远水不解近渴的,现下,因为这药,倒是将白浅调养的要死不活的,魏镣隔日来看白浅,因看到白浅还是病怏怏的模样,不禁感觉奇怪。
想要问究竟是为什么,旁边的奶娘与医官,也是什么都不明白的模样,那医官自然是找两句什么“旭泰持盈保泰啊”“莫要操之过急啊”什么“不可动用虎狼之药,是药三分毒”之类的民谚来打发面前人。
魏镣怒极攻心,只能将匕首拿出来,割破自己的手腕。
“你……你又是做什么啊,你果真不要命了不成!?”看到魏镣如此壮士断腕,白浅的恐惧比刚刚更甚了,他不想看到魏镣因为自己,一遍一遍的损害自己,更不想要看到魏镣奉献的是自己宝贵的血液。
“这样,你好的快一点儿。”魏镣说:“太医院的药总不能立竿见影,我为你,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做的呢,你快点儿好起来,对我就是回馈了。”魏镣将手腕强压在白浅的口上。
白浅感觉到带着铁锈味的血液一点一点的扩散到了口腔里,逐渐的进入了舌尖,融合到了血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