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也说道:“陛下,您对童大人恩比天高,他心中想的念的都是如何报答陛下,又如何会有欺君之心呢?请陛下不可听信小人之言,错怪了童大人。”
“皇上,刚才您也听见童贯的话,臣可是原原本本复述的,并没有多加半个字,可高俅却把小人的帽子扣在臣的头上,请陛下为臣做主。”华榉不仅不慢说道。
徽宗这辈子最怕的就是让他做决定,要不然他也不会事事听蔡京他们的把朝政搞的这么乱,因此让他来决断简直就是要他的命。
“众位卿家,你们说此事该如何处置才好?”徽宗问站着的百官。
“陛下,童大人忠心耿耿,绝不会有欺君之心。”
“皇上,童大人是被冤枉的。”
“陛下,童大人为朝廷立有汗马功劳,还望陛下明鉴。”
阅兵台上的文武百官,有一大半都站出来为童贯说话,只有石松等少数几个与蔡京等奸党不对付的人没有做声。
徽宗皱着眉,沉思不语。
其实,他知道童贯没那么大的胆子当着他的面说他,但问题是如果说童贯是无辜的,那华榉就犯了诬陷大臣之罪。
要知道华榉既是他信任的臣子,也是他的女婿,同时还救过他多次,他实在不想为了这事处罚他。
所以,他心里很为难。
“陛下,既然大家都为童贯说话,那不妨就再给他个解释的机会,如果他确实没有欺君之心,那就是臣错怪他了。”华榉这个时候很意外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