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元安是如此,对姜家亦是如此。
他们都对自己袖手旁观,那他也作壁上观。
他没有阴谋陷害,所有的谋划都是可以摆在明面上、可以任由选择的阳谋。
姜家会落败,究其原因,不是他的陷害,而是他们贪心不足,自己选了这条路。
元安帝呢,也不是被他姜砚池气到吐血、卒中。
他不会落井下石,却也不会以德报怨地帮忙。
“陛下让我自生自灭,我也换陛下一个听天由命。”
姜砚池淡淡地说着,丝毫没有愧疚、抱歉。
他和元安帝,真的恩怨两清了!
高忠良却有些急,怎么能这么算?
陛下除了对姜砚池有恩,他还是皇帝啊。
臣子对皇帝尽忠,不是天经地义的嘛。
姜砚池似乎猜到高忠良会这么想,他勾了勾唇角,笑意却并没有延伸到眼底。
“好吧,我到底是做臣子的,不会对陛下如此不敬不忠。”
“高总管,我已经联系了安西节度使冯将军,他的大军不日就会抵达仓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