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敏转向众人,缓缓说道:“我家里种了一棵昧履支,前段时间突然被白蚁蛀了根,眼看着滕都枯黄了,我本以为它活不了多久了,可江漓却救活了它。
“想必大家都知道,咱们铜雀镇并不适合种昧履支,但我家的昧履支在被江漓救活后,不但长势变好了,而且结果也十分密实,旁的大话我不敢说,至少这是我见过的结果最多的昧履支。
“江漓的种植之术是从她夫君家里学来的,说实话,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信她能有这等本事,但此刻我家的昧履支正枝繁叶茂地长在那儿,所以我相信江漓!”
罗敏说话的时候,田大河几次想插嘴,都被压了下去,这会儿好不容等罗敏说完,他立马指着罗敏又开口道:“你……”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罗敏却再次打断了他,“你无非是想说,我小叔子在江漓家做工,所以我也有可能会偏袒江漓。可是你别忘了,我娘家的弟弟是罗致,罗家和江漓的恩怨,谁不知晓?我偏袒谁也绝不会偏袒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