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父不是个严肃的人,此刻却面色铁青,很是不屑地反驳:“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们烁一哪里不好了吗?配他这个姓蔺的绰绰有余。追我们一一的人也很多的啊,该是他好好把握我们一一才对!”
童妈妈翻了个白眼,拉住女儿的手,语重心长地嘱咐:“别听你爸的,他个糙老爷们懂什么啊?谈恋爱也好结婚也好,都是要经营的。阿晨是学天文的,以后要做科学家的呀。以后在建陵定居也好,回襄津也好,找个稳定点的工作,多照顾照顾家里。”
“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童父有些生气地站了起来,“科学家怎么了啊?有什么了不起的?现在是新媒体时代,一一学新闻传播的,对社会也很重要的好不好?”
“你还好意思提这个,当初要不是你怂恿,我能同意她去学这个吗?上学期拍什么纪录片,去殡仪馆门口蹲了一个月!我从小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女儿,就让她去做这种事?”
童妈妈气极了,虽然她从小对女儿要求严格,但大部分时候还是溺爱包容得多,哪里见得了她去吃这种苦。
和她相反,童父思想更开放些,与公司的年轻建筑师们交流过许多,更能理解当下年轻人的想法。他十分反对老婆的教育观,驳斥道:“孩子长大了就该出去闯闯,你要是真想让她一辈子窝在一个小城市里,对得起她上学吃得苦吗?谁说女孩子就非要在家相夫教子了?我童远山的女儿就该去冲出一片天地!什么情情爱爱的,都靠边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