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诚布公地说就是这么一回事。不过,我也没打算一辈子打光棍,一俟时机成熟,就找个合适的地方,娶她过来算了!去年年底,她为了我不仅失去了重要的相好,而且那家伙为了给她难堪,勾引了尾花馆姐妹里那个叫菊千代的,又很快帮她自立门户。为了出气,驹代说哪怕只有三天也非住进我家不可。要是我甩了她,就闹着要吞食吗啡。当时我被她闹得手足无措,就说等到老爷子的十三周忌完后再说,这才算摆脱了。”
“后患无穷呀,当风流男人可不容易。”
“连先生也这样说,我就没辙了。我没有做过薄情负义的事。所以,带她回家要顾及继母的颜面,在外面酒楼见面又会影响人家的生意,思来想去,觉得家里这栋房子空关着,才决定与她在这儿笃悠悠地相见。”
“这地方不错,挺安静的。不过我早就问你濑川先生了,你的房子还是想把它当别墅用吗?”
“眼下又没有买主,只能这样放着。继母也叫我不要稀里糊涂地卖掉,说要是碰到那种恶劣的中介商就要吃大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