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花的就花咯,反正不够我爸会给我的。”黑驴蹄子显得无忧无虑。
白起又问:“那你爸将来老了、退休了呢?你还问他要钱?父母也不可能养你一辈子。”
黑驴蹄子忙着强化腰带没理他,白起站在旁边看,也不去鼓捣他的拍卖行。
忙活一阵强化完毕了,黑驴蹄子才注意到他还在旁边,有点奇怪:“你站这儿干嘛?不去赚钱?
白起笑笑:“真羡慕你。”
黑驴蹄子不解地问:“羡慕我?羡慕我什么?”
白起答道:“羡慕你有个幸福的家。”
黑驴蹄子一下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犹豫了下,才试探性地问了句:“你家……环境不太好?”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白起远目,“他们俩关系很好,是我已经不属于那个家了。”
黑驴蹄子“切”的一声,鄙夷道:“什么属于不属于的,那么大个人了,还中二病呢?有父母在的地方就是家,一辈子都是,就算你长大了,结婚了生娃了,和父母的那个家永远都在。”
白起仍旧是笑笑,也不跟她争辩,说:“我去打劫了,需要什么再叫我。”
当晚的滕王阁外,焰火彻夜明亮,数十尺高的摇钱树金光熠熠,各种烧钱的系统公告刷爆了世界频道,十里八乡的吃瓜群众闻风而来,共襄盛举,聆听金蛇狂舞,观看舞狮表演,顺便丰满一下自己的荷包。
半世安乐确实没能请到人走方阵,但他请到了一座人形香槟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