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照片还给蒯斌,轻轻一笑:“蒯哥,玩鹰的让鸟儿啄了眼啊,呵。”
蒯斌说:“也不全怪她,事儿赶上了……你们俩不合适,你降不住她,她也不像你想得那么单纯。”
我苦笑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实践证明,跟她搞‘江湖义气’行不通。”
蒯斌把我拖到黑影里,大发感慨:“在监狱的时候,你对我提起过她,我以为你们俩早晚能够走到一起。后来我见到了她,印象不错,漂亮,也懂事儿,可是那性子……唉,不说了。她好像受了什么剌激,一点小事儿就使性子。她躲开你之后来找过我,哭了,哭得很伤心,说她没有家也没有亲人,没人管她。我让她去找你,好好跟你相处。可是她不,她说,她这辈子不想依靠任何人,她要自己养活自己。让我不要告诉你她的想法和她的行踪。那阵子我忙,也不愿意掺和这事儿……大宽,你太看重什么初恋了。知道吗?人都有软肋,过于看重的东西就是你的软肋,被捅到软肋的时候,你会很难受,畏缩、发怒、失去理智,甚至一蹶不振,现在你需要的是马上忘记她,不让她再伤害到你。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的,在这件事情上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应该早些提醒你的,可是你了解我,我不喜欢在背后挑事儿,尤其是男女关系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