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从不质疑和反驳他家殿下的任何言论,得了命令转身就走了。
月危若是知道打着“亲自回来给公主布置房间”旗号的月擎沧,最后就这么把人扔去了几个月前还是间柴房的院子,怕是要气的拍碎龙案。
月锦年和萧应风今日进京,上午在宫里见过了月危,下午便是跟摄政王述职。月擎沧以“为公主布置房间”为由,不去尚书省,让他们有急事的全部来凌王府找自己,于是以公谋私地让他们跟慕轻狂见了个面。
难以预想月锦年在南疆这半年里经历了什么,反正他比之前黑了些,但眼睛里光芒不减。
他看起来身体似乎比以前更加健朗了,可能是肩上多了一种名叫“责任”的担子,使他沧桑的同时,也磨掉了一些浮萍无根的浪荡。
“本以为这回来一趟,光是述职就得个三五天,等有空见你时,怕是离回去也没几天了。”他喝着小酒,“还好独楼机智,把办公衙门改成了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