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哭累了,便用手一遍遍地抚摸着儿子的脸,似乎这样才能感觉到儿子还活着。
余晚竹见状,按捺下心底的情绪,劝慰道:“干娘,宋大人他吉人天相,一定会没事的,您先去歇着吧,接下来咱们再慢慢想办法。”
许氏叹息着点了点头,她也知道,儿子这个样子也并非一天两天了,急不来。
正想起身,忽然看见了余晚竹有些泛红的眼角,她愣了愣,还是问道:“阿竹,你要不要过来看看他?”
余晚竹摇了摇头,“干娘,我就不吵宋大人休息了。”
许氏瞥了一眼一旁的梁全,点了点头,又替宋逾白掖好了被角,才缓缓起身。
留下梁全守着,曾山领着许氏和余晚竹来到厢房。
许氏坐下后,心里有许多想问的,可她思绪太乱,一下竟不知该问些什么,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余晚竹。
余晚竹点了点头,看向曾山,“你是叫曾山对吗,听梁全说,你和他是一道进府侍奉大人的?”
曾山点头,“回余姑娘话,正是,府中只有我二人,一直跟在大人左右。”
余晚竹笑了笑,“你也见了,老夫人伤心过度,眼下,便由我代她问你几句话。”
曾山抱拳,“小人一定知无不言,不敢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