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臻瞥了一眼,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情他不在乎说给许攸听,至于更深层次的话,就万没有必要说了。
“哼,君侯这话是劝我应当逆来顺受?”
许攸当即感叹道:“哎呀,真应了郭奉孝当初离开时说的那番话了呀,袁绍之下难成大事!”
“此人刚愎自用,性情反复,不敢冒险行事,却又偏偏冒了最大的险举兵六十五万来伐。”
“别别别,”徐臻当即抬手让他打住,“你今日要是一晚上都给我倒苦水,那这就久没必要喝了,我不喜欢听你和旧主的恩怨,也不打算发表任何看法,足下若是想从我口中得到一两句夸赞那更是不可能。”
徐臻说完这话直接起身,身旁典韦提起了桌上的酒坛子就走,基本上不给他任何面子。
说白了根本没有交情,有什么必要在这你来我往的说些话。
“诶,别急别急!”
许攸当即冲了出来,一个箭步到面前来拉住了徐臻,满脸苦笑堆叠,叹气道:“在下真是讨教,为何君侯能知道乌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