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羊尊者说过，那果子和笛音对略懂玄学的人来说，是没有效果的。
这丫头虽通的不多，到底也是入了门的。
果不其然，马沫沫苦笑着点点头，有些弱弱的道：“嗯......”
“可是我看其他人，好像都不记得那天发生过什么了。”
“记不得才好，否则麻烦无穷。”方舒扶着额头轻笑道。
“可是这样一来，大家都不记得你救了他们的事啊！”
她忽然激动起来，噘着嘴恨恨的道：“好多人都明里暗里的说你坏话。还有李辉，仗势欺人，真的很让人生气！”
方舒不觉哑然一笑，打趣道：“那你有没有帮我怼回去？”
她一愣，红着脸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没有...我只能在网上辩白几句，只是一开口就被网友骂了......”
方舒笑着摇了摇头：“傻丫头，逗你玩呢。”
“别人说什么不用太在意，嘴长在他们身上，红口白牙想说什么说什么，你不听就是了。”
“可是，他们骂得真的很难听！”马沫沫愤愤不平的道：“明明是林夕言在那里栽赃嫁祸的，他们却都站在那一边！”
“方老师，这个就是证据。”她一边说，一边冲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软件，传来了一段模糊不清的录音。
“...对，你把照片合成下，明天多买几个头条热搜，一同爆出来。”
“这一次，我一定要让方舒变得臭名昭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