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啊,是我委屈你了。”他惭愧的说。
当年老太太跟老爷子原本有婚约,但老太太的爹考上了秀才便瞧不上老爷子家穷,老太太是跟娘家决裂坚持嫁给老爷子的,所以并没有什么嫁妆。
而老爷子家中贫寒,婚礼也是草草办了,喜服都没有,也就头上盖了块红布。
虽然几十年过去了,但往事历历在目,老爷子红着眼眶说:“这些年苦了你了。”
老太太声音有些哽咽,“没啥委屈的,但如果这事赖我身上,我才是真的委屈。”
一直没说话的白半夏突然抬头,“我知道了!”
她急忙朝屋外走去,大家看的云里雾里的,也跟了出来。
就见白半夏气冲冲的走向齐镇那间新盖的屋子,冲进去抓住了正呼呼大睡的小雪球。
她拎着小雪球的爪子查看,又看了看它的猫窝,果然找到了这小家伙的罪证——猫窝里掉了两根红色的线头。
凤冠被搞成那样,果然是猫爪子挠的。
“齐镇,你怎么解释?”白半夏磨着牙问。
齐镇嘴角抽了抽,“爪子砍了。”
小草急的快哭了,“不可以!小雪球还不懂事,是我没看好它,要罚就罚我吧。”
白半夏心疼的摸了摸小草的头,“别听她吓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