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元宸与她时常夜里溜出宫去,他们二个可都不是能被区区一道宫门就锁在宫中的人。
“清染姐姐,若我说你还是多少该留些心思,朝中如今闹出了多大动静,你也不是没听说?那群老顽固若是疯了起来,指不定给你折腾出什么事呢,到时候你可是真要后悔也晚了,对不对?”
包兰心大抵是知道了什么,这次急匆匆地跑入宫,竟未抱着孩子,也不知是忘了自己有个孩子,还是忘了带。
但包兰心就是这般不畏任何的洒脱最讨沈清染喜欢。
她这会儿比沈清染还要着急:“我爹知道我与你交好,早前又对我有不少帮助,所以才未将这些事瞒着我……与我爹交好的那些朝臣,这些日子都研究着你生辰宴的时候做些手脚,威胁你让陛下纳妃呢。”
“我知道。”
沈清染漠不在意的捻了一颗提子放入口中,这可真是急坏了包兰心,她恨不得晃晃沈清染的脑子,是不是在宫里闷糊涂了?
“我没糊涂。”沈清染嗔怪道。
包兰心这人自打沈清染认识就从未变过,虽说当了娘以后稳重了许多,但仍是个藏不住东西的,就算没说出来,心中所想也会不由自主的写在脸上、刻在眼中。
“你说这些我不仅知道,我还听的比你多,否则你当我如何这般镇定?还不是被他们耗出来的。”
沈清染藐视的嗤笑一声:“其实这事我早便与他说过,若是朝中那些老顽固逼的太紧张,纳几个听话的姑娘入宫,也不是不行,我的手段你也知道,她们若识趣,我也不介意哄她们一声妹妹,若是真有不安分的,我也能教个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