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自己很人道主义,等她说好,结果等了半分钟都没得到答复。
烈日当空,火辣辣地照在席桐脸上,她看着微笑的孟峄,觉得他就不是个人。
“可以。”她低低道,吸了吸鼻子,“好。”
孟峄很满意,满意到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合同下周就要结束了,到时候我就不是你约会对象,可以做想做的事,不用再受约束。”
席桐听到他这句毫无人性的话,望着他迫不及待的眼睛,站在门口,“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住旁边的几个志愿者听到声音,从窗户里探头,哦,家务事,无妨无妨。
席桐一哭就停不下来,生动形象地诠释了可怜弱小又无助。孟峄手忙脚乱地给她抹眼泪:“别哭了,我知道你累了,去睡一会儿吧,我给你扇风。”
她边哭边跺脚:“孟峄,你没人性!你受什么约束?受约束的是我好不好!你说,你想做什么?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早就觉得我烦想去找别的女人了?!那你当初就不要白纸黑字写双方一对一啊,你开条件我有能力拒绝吗?你就是个仗势欺人的玩意儿!你是狗!狗!!”
孟峄怕她脱水,好言相劝:“我是,我是,你别哭了,黑眼圈都出来了。”
席桐愣了一下,而后哭得那叫一个六月飞雪、天崩地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