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很配合地运了内力,顿时漆黑的眸底闪过诧异,但转瞬即逝,“不疼。”
“嗯,好,那你洗漱吧。”白飞浅抿了抿唇,转身出去了。
白飞浅等着司徒霖洗漱好,然后用完了早膳,一行人出发。
白飞浅坐着马车,因为太快,一连颠簸了半天,实在是受不了,刚好半路休息,白飞浅是赶忙下来,再也抑制不住地吐了个昏天黑地,简直能去了半条命。
“我不要坐马车了,我还是骑马吧。”白飞浅苍白着一张脸,有一种生无可恋的感觉,赶紧寻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来缓一缓。
司徒霖皱紧眉头,面色有些不好,走到白飞浅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有些苍白的小脸,应声,“嗯,没有多余的马了,你和本王骑一匹吧。”
司徒霖把水递给白飞浅,眸子里闪着不知名的光。
白飞浅接过水,罐了几口,漱了漱口,长吁出一口浊气,眸光有些幽远,“我们家乡有一种鸟,能装下两百人,半个时辰便能飞越千里呢,我现在真是太想念它了。”
司徒霖双眸不自觉眯了眯,寻思着在中原大陆根本没有听说过这种鸟,白飞浅是从哪里获知的消息,她的家乡又在哪里,为何她有时会给人一种与这中原大陆格格不入的感觉,是他的错觉吗?
“你说的那是何物?”
“它叫飞机,有了它,我们在半个时辰内就可以回到千里之外的家,听起来是不是很方便?”白飞浅晶亮的眼眸看着司徒霖说道,她忽然想家了,有时候她还会想,她莫名其妙来到这个时空,会不会莫名其妙地又回到现代去?或者,她还能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