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一伙远道而来的人,围坐在“飞碟”中央惟一的一张大圆桌旁等着上菜。这儿的节奏很慢,和我们心急火燎的性情有些不符。第一道奶茶上完之后,领了菜单的小姐就不见了,仿佛是从“飞碟”的某个出口消失了。奶茶由另一个女孩负责倒,一杯又一杯。茶杯不能空,你刚一喝完就有人给你续满,体现出蒙古人热情好客的民族习惯。
奶茶的颜色呈淡褐色,有点像冲得浓淡适宜的麦乳精。味道可不像,淡中做成,我们同来的有的人不适应这种味儿,只用嘴唇碰碰杯子边儿,就再也不敢问津。伊沙便是最秀气的大汉,闻不得那种味道,鼻子一皱一皱的,一脸很为难的样子。徐江对这种蒙古奶茶则有一种久旱逢甘雨的感觉。徐江当时正感冒,手捧热呼呼的奶茶,一股暖流直往上冒。送茶的小姐就立在他旁边,像是给他灌药,一杯接一杯,一气喝了八大杯。再不敢把那杯子喝空,生怕喝空了人家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