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江帜舟仍旧是婉拒,见她满眼探究,到底还是多解释了一句,“只是按照医生的说法,最近还是不要刺激她为好,尤其在她的情况被药物稳定下来之前。”
见陈盼仍是不解,他嗓音越发苦涩:“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但我就是她的刺激源,只要一见到我,她就会想起我,从而大受刺激,所以我很少去医院看她,免得让她病情加重。”
在江女士的眼里,江帜舟早就不只是她的儿子了,他是她仇恨的具象化。
陈盼听得瞠目结舌,半晌都反应不过来,末了只低眉道:“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全。”
今天晚上,他们两个互相跟对方说了道歉,听起来是客套疏离得很,实际上却是把心里话讲开了,以后再相处起来,也算是卸掉包袱,可以坦诚相待。
因此,江帜舟很坦然的接受道:“没关系,等到我妈妈好起来,我就带你去见她。”
“那就好。”陈盼听到这里,像是忽然想起来似的,忍不住问到,“你跟林灵的婚约是不是你妈妈定下的?我记得你之前说过,她们是手帕交的关系,要是你带我的话,她会不会因此生气?”
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她倒是不至于自卑,只是近乡情怯,因为在乎江帜舟,所以格外的担心会给他妈妈留下不好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