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了,沈陶陶接过徐晨安背上的双肩包,放在了书桌旁的椅子上,招呼着他进来:“快进来坐!”
徐晨安笑着应了,进屋,关门,顺手就将房门给反锁了。
清脆的落锁声响起,沈陶陶打了个激灵,慢腾腾地脱自己身上的羽绒服,挂到了墙边的衣架上,又伸手示意徐晨安把他自己的大衣也拿过来。
徐晨安依言照做,从背包里拿出洗漱用品:“你先歇一会,我去洗个澡,不然身上不舒服。”
“好。”沈陶陶点头。
旅店是自家烧煤供暖的,很良心,暖气烧得很足,屋子里一点也不冷,她倒也不用担心徐晨安会感冒。
趁着他洗澡的功夫,沈陶陶赶紧将房间里的私人物品收拾了一下,不该让他看到了贴身衣物都被她收进了塑封袋,塞到了行李箱的最底下。
房间不大,洗手间采用的是推拉门的设计,磨砂质地的玻璃在被水蒸气蒸得起了雾之后,就跟没有门没太大的区别了。
沈陶陶无意中瞥到了不可言说的画面,看得她面红耳赤的,连忙跑回床头坐着,从源头上阻断了自己飘向洗手间的视线。
她等得心慌,索性替徐晨安铺好了床。
沈陶陶有轻微的洁癖,住旅店的话都会自备一次性床单和被罩,她特意又换了一套新的。她又找出被她丢到椅子上当靠枕的另一只枕头,也套了层薄薄的枕套,摆在了另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