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痒得很。
车沿宽大,贺云初被困在一隅,双腿垂下在半空轻蹬,她撑着车门想跳下去。
没想到卫司韫居然用身子一拦,硬生生挤进她双腿间,将人困在车门和他的胸膛间。
这个动作实在暧昧。
贺云初大乱阵脚:“你干什么?放我下去!”
“去哪?”卫司韫干脆向前,一手撑在身后车门上:“跟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公子去看烟火?”
气息猛然喷洒在贺云初颈项。
瓷白的皮肤激起一阵寒颤,贺云初从没被人靠这么近过。
但她哪有服输的道理:“男未婚女未嫁,看烟火怎么了?”
“你还想嫁给他?”
贺云初理直气壮:“我们只是看烟火!”
卫司韫神经狠戾:“你怀着我的孩子,跟别的男人看烟火,你还有理?”
可笑!
贺云初差点气炸肺:“我就算怀的是别人的孩子,跟别的男人也能看烟火!”
面前的女人根本不懂什么叫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