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德,好憋屈啊。”常四郎坐在城头,一边捻着花生米,一边语气哀叹。
连着一个月余的时间,渝州军都是守势。不管太叔望那边,用了什么诡计,都未曾上当。
“按着我的性子,不如直接出城,和他决战算了。”
“主公不可。”老谋士急忙劝阻,“徐蜀王的建议是对的,沧州那边,无非是拖延。只要挡住了这支河北联军,主公便算胜利。而且,若是沧州覆灭,很大的可能,柔然军会退回草原。”
“到时候,只剩下河北军的话,定然不是主公的对手。这中原门户,不容有失啊。”
“明白,道理我都明白。但老子就是憋得难受。就好像那一年,我去清馆里,找了相好的花娘,她偏跟我说,突然来了月事。”
老谋士翻了个白眼。
“攻不下叠石关,那个太叔望,肯定要想另外的法子,说不得,会从另一个门户,杀入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