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疑的是苏逸轩最后被塞在手里的那张纸条,那是甘总管塞的。
完全不着痕迹。就连一直站在旁边的柳溪澜都没有看见甘总管的动作。
纸条上写着,“三二”。字迹匆忙,笔画一看就知道是急忙写的,而且墨迹没有干就折揉搓成团,看着脏兮兮。
“逸轩,你怎么知道这是三二,不是二三?”欧阳辰逸看着那张破烂又脏兮兮的纸,有些嫌弃。
柳溪澜笑笑,“欧阳大神奇,你只会看病,不会认字吗?”
欧阳辰逸仔细的看了看那张纸,也就明白了柳溪澜的意思,这二和三都是最后一横长,前面的笔画短,而且毛笔字,有顿有停,笔锋明显,不可能是二三。
“这是什么意思?”欧阳辰逸问。
苏逸轩摇了摇头,“这必然是某个线索,那总管是我养父的故友,他认识我,也认识我养父,给了我这么个纸条,也许是想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