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顾叶连山的连声劝阻,吆喝人来帮忙。
见她行为后,罗绪林错愕一闪而过。
“同志,你这是做什么?”
有人已经提前问出不解。
大冬天的,即使涌入进来的地下水透着些温乎劲,但衣服被打湿还贴在身上的滋味,确实不怎么舒服。
所以即使她此刻难受的想恶心,还是跟人解释隔离煤柱不合格,比原定数据少了一半。
她声音不小,声音又脆,传出老远。
但又因说出的内容过于荒谬,就很是容易让人产生,跳梁小丑来大佬跟前班门弄斧的感觉。
不过看在她带着工具,及时赶到,挽救了大家性命的份上,众人对她带有些包容。
“叶同志,你年纪小不懂事,情有可原,你知不知道这次考察挖掘任务的负责人,罗组长是什么身份背景?
他在全国煤炭企业都是出着名的。
你有点本事我们明白,但这些隔离煤柱的计算还有位置,全都是他呕心沥血,计算出来的,你否认别人还行,但你否认人家,就有点关公面前耍大刀的嫌疑了。”
这种场合下,其实不太应该跟她浪费时间。
但在猛然经历大喜大悲,又为了打发漫长等待,肯定想要找到什么,缓解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