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张了张唇,没说出话,但她反射性就挪了位置,越坐越缩到后面去。
我脱了高跟鞋,光脚站在瓷砖地面。天气变暖,我今天穿了件姜黄色的丝质系带衬衫,下配白色阔腿裤,这已经足够我施展。
“你要打我?”
“明知故问。“我挽起袖子,心想凌向东不同样是揍一顿就老实了。
凌雪就是胆子再大,她也只会挑唆别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到她自个儿面对了,也只剩下了死鸭子嘴硬。
女人打架无非那两样,挠脸扯头发,这种戏码在酒吧不少见,多数因为抢男人,小部分看对方不顺眼。
我此刻是极其格外瞧凌雪不顺眼,因此力气没收着,那手劲儿特别大,我扯住她卫衣帽子时,她整个身子都在抖。
“抖什么?害怕?又没有多疼。”我没有打她的脸,我只是很坏心眼地,将她按倒在地,让她趴着,狗啃泥一样,姿势狼狈。
“亦舒有句名言,最要紧姿态好看。我打你的脸,我是爽了,但你不会收敛,你会变本加厉;现在这样,你多少会吸取一些教训。”
凌雪挣扎不开,我半跪着,攥着她的头发扯了扯,“你自以为清高,教训人都不经过自己的手,还暗自得意那么多人都被你利用是吗?但你现在趴在我面前,要仰头才能看到我,这种滋味好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