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来?和丽影聊了些什么?这样投机。”奕泞轻捏我胳膊,被我瞪了一眼,公共场合公然调情,不想活了啊,被人看到,有失体统哎。
“闲话家常嘛,这戏唱的是哪出啊?”看到边上的妃嫔们一脸哀戚,有的还不停拿手绢儿擦眼泪水,我满是不解,从来就不爱看戏,台上咿咿呀呀哼了半天,台下我还没听懂一个字,不知道是他们口齿不太清呢,还是我理解能力太差。
“狸猫换太子,”奕泞喝口茶,“就忘了?还是你交待安德海的,说妃嫔们来看戏,让唱些煽情的,哭完心里会好受些。”
安德海这个死奴才,竟然把我的玩笑话也报告给奕泞,还真是忠心耿耿。
“好看吗?”反正我是看不懂。
“你点的戏,哪出不好看啊?”奕泞侧头看着我,话中有话。
“你在说满月宴上的事吧?”我回头看看附近,发现就连坐得最近的荣禄也隔了一两排座位,应该没有人偷听咯。看着奕泞,我小小声地反问。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敢作敢当,我不觉得我说的有什么不对,是你的长女,就应该有公主的封号。”我理直气壮。
“你不知道,她不是皇后所出吗?按理,她只能封为和硕公主。”奕泞有些气恼我的自作主张。
“有区别吗?都是你的孩子,”我突然间似乎体会到了丽影的悲伤,本来还为自己目前拥有的风光暗自庆幸着,这个可恶的家伙,一句话就让我的心拔凉拔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