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自小就戴习惯了,少时去亲戚家做客,有个跟华大人差不多的小姑娘也总想看我的脸来着,后来,我就天天给她送书。”
华世宜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她没有注意到,刚坐下的卫卿身上顿时涌起了杀意。
韩夜瞥了他一眼,继续柔声道:“那时候,我还不叫韩夜。”
华世宜声音有些颤抖,“那时候……韩先生是姓甘么?”
韩夜状似惊讶,“华大人如何得知,此事我从未对人说过。”
“那敢问韩先生的名字,可是甘容?”华世宜干脆站了起来,她话音刚落,卫卿也猛地站了起来,“适可而止。”警告意味甚重。
韩夜这才哈哈一笑,“华大人,方才我跟你开玩笑呢,坐吧。”
华世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以为能遇到儿时伙伴,哪知道是假的,又默默坐了下来,总感觉卫卿跟这个韩夜有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