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婉婉一脸羞红,推了推华世宜,“这甘家阿容走了都这么久了,还给你寄东西,我看他是不是心仪你啊。”
华世宜却并不高兴,她困扰的是如何把这成箱的书籍搬运到那狭小的房间内,看来得给他写封信,让他别再送东西来了,可是自己也不知道他住在哪,每次问舅母都不说,去找车夫更别提了,每次等她一下学,门口哪有人啊,只好作罢。
华世宜上了马车,见那两箱书被小厮捆好放在马车后头便一阵头大。
“阿容又给你寄东西?我们那屋子可得重新收拾一下,不如放到爹的书房里去。”
“可以么?”华世宜眨了眨眼睛。
“爹爹如今公务繁忙,书房左右也空着,放点无妨的。”华清如宽慰道。
“我感觉我都许久不见爹爹了,听承彦哥哥说,他爹跟我爹在忙水利一事。”
“咱们临川最大的便是水患问题,每年都得防患于未然,如今快过年了,上头盘查下来若出了什么岔子,爹爹首当其冲。”
说话间,二人已经到了华宅,下了马车便听到了大伯母龚晓霜的尖锐声。
“又是一箱书?成天往家里搬书干什么?女娃就该好好在家,等年纪到了嫁人去,吊着书袋子以为自己能当宰相不成?”
华世宜板着脸进了门,华清如规规矩矩的喊了一声大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