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文川,日日闻着这香炉,保管你兴致大增,毁了根本,再也生不出孩子。
云苡歌似乎可以预见,在不久的将来,玄文川不孕不育,儿孙满堂。
……
下午,玄文川忙碌在众宾客之中,他并不觉得今天的事情有多丢人,反而美滋滋地回味着当时屋内扔的到处都是的衣裳和凌乱的桌椅板凳,还有那刺激的春情。
这孙语嫣真是闺中难得的女子,竟然懂些秦楼楚馆的样子来,他不由地有些好奇,孙家的姑娘们是不是都有这样的本事,越发地期待晚上和孙语嫣的洞房花烛了。
在婚房内的孙语柔听说了这件事情后,气的差点晕过去。
母亲没让她庶妹一起嫁进来,没想到那贱人竟是如此不要脸面,在她大婚之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死死地攥着手帕,指甲扎进了肉里,扎出血来她都没觉得疼。她很想去质问玄文川,怎么能在她们二人的大婚之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