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愣神了。
接着，方凡看到了，在男孩子的书桌上，放着一块石头，巴掌大小，乌漆嘛黑的，是莫永石碎片。
瞬间，方凡就明白了，男孩子的愿望，就是他的任务了。
方凡面上神色和蔼，但是男孩子眼中都是警惕。
方凡决定从日常入手，“阿念，你今天吃饭了么？”
凌顾念面上依旧是警惕的神色，“中午饭是在学校吃的，学校免费提供的午餐。打饭的阿姨给我多打了一份饭，晚上吃的这个。”
方凡随即恍然，是了，现在教育，都是义务教育。
十二年的义务教育，然后高考，按照分数，填写志愿，进入不同的大学。
大学的学费，书本费，住宿费也是免费的。
只需要自己付出每日的伙食费。
而十二年的义务教育，中午，学校会提供免费的午餐。
不仅免费，而且不限份量，只是打了饭，必须吃完，不能浪费。
看着男孩子警惕的目光，方凡又睨了一眼在这具身体中瑟瑟发抖的凌飞的魂魄。
方凡看着书桌上的莫永石碎片，说道，“这块石头，能给我么？我不白要，你可以提出你的愿望或者要求。”
男孩子看了一眼莫永石碎片，露出疑惑的神色，“这块石头，是一位老爷爷给我的。说是满足了愿望，才能拿走这块石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