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了捏耳朵,对着赶车的车夫道:“怎么办,这么多人。”
车夫头都没抬,问她:“留几个?”
“三个吧!”周予安打着瞌睡伸出三根指头:“有劳三师兄了。”
“座椅底下有软垫,师妹先睡一会儿。”
说罢,车夫腾空而起,用一根闪闪发光的银链子将几个扑来的黑衣人扫到地下。但凡有个路人好奇地巴望一眼,就能看到那银链子不是打在别处的,是锁在那些黑衣人的咽喉上的。
世人皆知鬼谷,却不明白它为何要叫鬼谷,而不是与药理有关的神医谷,百草谷。原因很简单,鬼谷里的人大多比鬼还可怕。别看他们济世救人,别看他们验尸的时候吊儿郎当的,那只是他们两副面孔中的其中一副,但凡换了一张面孔,连地府里的恶鬼看见他们都得绕到走。
沈家地牢。
黑衣人睁开眼睛时,正好看见周予安一脸无趣地晃动着手里的镣铐。看了眼四周,发现这里是个刑狱,那个叫沈明的正用水泼着他的另外两个同伴。
他挣了下,手腕和脚腕上立马传来刺痛。扭头看去,手上和脚上的镣铐也周予安把玩的不同,是那种倒刺行的,动一下就扎一下,疼得他龇牙咧嘴。
“醒了?这镣铐的滋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