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的爆发应该是重生的最初时刻,可即便是那时候,宝儿都保留着理智的思考,从未被仇恨左右过。
不可能重生后过去几个月的时间,这情绪才开始爆发。
眼下宝儿这般偏执不计后果,只能是那一次的影响。
鬼圣仁上前给云宝儿诊了脉。
“脉象看不出来任何问题,眼下变得如此……她是不是遭受过极大的创伤?”
宿承御顿了顿,而后点头:“是。”
鬼圣仁接着问:“可否细说?”
宿承御毫不犹豫:“不可。”
鬼圣仁挑眉,看了他一眼,却并未继续追问,而是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一副银针,他从中抽出三根,分别扎进了云宝儿头顶的穴位里。
少顷,鬼圣仁将银针取下,观察银针的针头,没有任何变化。
微微蹙眉以后,鬼圣仁又拿出一个小瓷瓶,拨开瓶塞倒出来一物。
宿承御和云之廉齐齐蹙眉,也知道鬼圣仁必有自己的缘由,于是两人都没有出声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