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别说收回成本了，就连工厂也无法正常营运了。
“尚丹先生呀。”陆彪一路小跑到季生车旁，半蹲着身子负责车门笑道，“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嘛，这样，您先到我们办公室喝喝茶，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
季生犹豫了一会，回道：“好吧，那就先去你们办公室里坐坐。”
“嘿。”陆彪笑着在前面为季生引路。
季生跟着陆彪来到了工厂里。
可以看到一条条形状各异的草鱼，奔走在工厂的每个角落。
每条传送带旁都站着几个发生了畸形的人。
他们手中拿着刀，身上满是鲜血。
“咔嚓。”
一条长了两个头的草鱼，被一个只有三根手指的男人用刀剁掉了多余的头。
而那颗多余的头则是被丢到了他脚边的盒子里。
季生好奇，问道：“那盒子里的东西之后会被送去哪。”
陆彪随意地看了眼那个盒子，笑道：“那个盒子里的东西，我们晚一些会送给穷人，做做慈善。”
听到这是做慈善，季生沉默了一会。
那盒子里的东西确实都是被深度污染后产生的畸形体，可对于连饭都吃不起的人来说，这些东西也确实能救他们一命。
“做得不错。”季生认可了陆彪他们的做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