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多少也清楚,所以在床上逼迫过一两次后,就很少会这样,今天的情况显然是个试探,或许在他想来,我们都差点孕育过孩子了,也该改个称呼了?
只是在桑拿房那会儿我是不情愿的,叫不出口,但不知道怎么了,这会儿自己胡思乱想的脑子一热就喊了,喊完也没有多少难为情,只觉得松了口气。
好像也……没那么恶心了。
但是再喊……又有点不好意思。
怎么说呢,连刚才瞎想的内容都记不全了,就是有个念头,因为欧阳那个人渣,不喊裘丞这个现任老公,总感觉亏欠了他。
心跳的有些快,没等我脑子里的大战争出个所以然,裘丞倏然松了手,突出口气,“行了,先吃饭。”
这是,生气了?
刚有些忐忑,这人松开下巴的大手由有不甘似的,在我头顶揉了揉,加了几个字。
“晚上再喊。”
因为这几个字,一顿饭我连被喂到嘴边的是什么都分不清了。
然而没等到晚上,吃过饭裘丞接了个电话先出门了,我本来还打算去看看阿道夫,找他拿资料的备份,却迎面撞见了麦当娜夫人。
“我是来做水疗的,”麦当娜夫人的精气神看上去比之前要好,顺带的连对我的态度都缓和了些,顿了顿,等我打过招呼,才平静道:“你的伤要是养好了,后天就继续上课。”
“后天?”撇开第一反应的惊喜,我忍不住蹙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