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全天下的人都入睡了怎么能独留她一人清醒?
杜美玲打定主意,摇醒女儿,扇醒相公。
“什么事啊妈,又叫集合了?”王薇薇咕哝着,眼皮重得压根睁不开。
“微微啊,我这心里毛毛的睡不着啊,你们俩也是,都说了晚上或有危险,这心也忒大了,说睡就睡啊?”杜美玲急急道。
王薇薇就着这状态摸到娘的肩上,要抱她入怀,被杜美玲无情地一掌打开,她才算真正醒了过来,同款抱住自己取暖。
“怎么突然就起阴风了?”
“你这死孩子。”
“哎呀,你们俩行不行啊,又阴又死的?”
嘴上就没个把门一样,什么歪风邪气这父女俩就是一通说,笑归笑,王薇薇又一次无预兆地皱紧眉。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中午听麻将席说过什么……押解文书去找县官签字,闹了不愉快,不知他们最后有没有盖到章啊?”
“干嘛突然说这个?你还真为了你那个义父操碎心了?”王天震恨得那叫一个牙痒。
王薇薇没空跟老爹扯闲皮了,咬着下唇挠头,思忖了好一阵才道,“爹,发挥你的最强大脑告诉我,这个大良朝对流放押解工作是怎么个态度啊?”
王天震抠着鼻孔,半眯着眼琢磨了许久,摇头道,“我不知道啊。”
“……”
“……”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