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进屋,屋里暖和。”
司晋安打量着进来的几人,摸着胡须暗自点头。
这丫头是个眼光的,交往的也都是一些心底坦荡,目光澄澈之人,不错。
就是夜家小子羁绊太多,但愿依着这丫头的聪慧能够逢凶化吉。
等进了主厅泡了茶,那王贺章,也就是老夫子的儿子从背后的包裹里取出了个琴盒放在了桌子上。
“丫头啊。”
老夫子捋着胡须道:“你给我那些节礼真是让老夫喜欢的不得了。
尤其是那把折扇。”
说着,老夫子从袖子里小心翼翼地抽出了那把折扇。
待一打开,便见那带着一层莹光的扇面上绘制着一幅傲竹图。
墨绿色的竹子傲然挺立,枝干是那样的笔直,那样的清新淡雅。
清丽俊逸中又不失无所畏惧之美,简直就让老夫子有些爱不释手。
坚韧的竹子旁还提有一首诗词,上书:
绿竹半含箨,新梢才出墙。
色侵书帙晚,阴过酒樽凉。
雨洗娟娟静,风吹细细香。
但令无剪伐,会见拂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