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事,那大家都回去睡吧,你到我房里来睡。”
云苡舒说着,几人都点点头,她们十分默契地没有问云苡歌是怎么从满是毒物的屋子里逃出来的,也没有问她身上那件明显过于宽大的白色披风是谁的。
到了房中,俩姐妹睡在一张床上,盖着一床被子,云苡歌忽而问道:“母亲那边没事吧?”
家中的长辈到外面都睡不安稳,云苡歌便给她们喝了安神的药,会睡的很沉。
“没事,我特意让娟儿过去看过了,母亲睡的好好的。”
云苡歌这才放下心来,正准备睡,云苡舒又问道:“你真的打算就这么放过万瑶?”
云苡歌坚定地摇头:“当然不会,可这次就算是人证物证具在,都指向是万瑶做的,她那个江宁总兵的爹也有办法把她摘干净,就算是被关进了大牢,她都能毫发无损的出来,所以,得用我们自己的办法。”
看着云苡歌露出的笑容,云苡舒这才放心的吹灯躺下睡了。
……
次日,众人在各自的房中用早膳。
住持来到了云苡歌的屋子看了情况后,表达了遗憾和歉意,称寺庙里都是男僧人,昨夜不好贸然前来打扰,只好一早前来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