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奕眼中露出一丝丝敬畏,摆了摆手并没有让云涔多礼。
他声音舒淡听不出喜怒:“只是小伤,是太后小题大做了。”
“只是礼亲王府的公主死在了江序月的宫殿之内,这件事总要有个交代。”
云涔手指微松,心里安定几分。只要不追究皇帝受伤的事,礼亲王府的事自然好处理。
只是他现在仍然不明景奕的态度,对陆晏观十分宽容,却又想借这件事把礼亲王府绑在身边。
他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他也明白,江符是保不住了,凭借他这个三朝老臣的面子,能保下序儿已经是逾矩之举,切不可在这个关头触了皇帝的眉头。
云涔刚要开口,外面就传来一阵盛怒的声音:“云涔大人,你教的好孙女,如今竟然赶在宫中杀人,还暗算天子,简直罪无可恕!”
只见礼亲王被他的二儿子景冯搀扶着走了进来。
陆晏观起身,看向礼亲王,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就打了上去。
江序月这些时日受的苦,若不是他早些回来,怕是要死在街头。
如今事情都没查清楚,就这般断定阿序杀人,这难道不是栽赃陷害?
两方剑拔弩张的气氛看的朝中众人心惊肉跳的,也有不泛公正严明之人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
“凡事讲究证据,虽然孚安公主死在江姑娘的宫殿,但是并不能证明是她杀了人。”